前天半夜, L忽然说, K在MSN找他. 我也一惊. 几年不联络, 此兄有事要说? 果然, 寒暄之后说结婚了. 我们当然说恭贺, 但想想, 也非什么惊人消息, 莫非还有更大的新闻在后面讲? 又天马行空半天, K才发来一网址, 说想分享一下刚读到的文章, 一时找不到人, 遂在网上抓住L。点开一看, 无非一小愤青说国内某些地方某些事。我和L大笑不止,并又一次感叹,我们老了,K却永远还是K。
仔细一算, 很惊人的, 我和K十二三岁起就认识了. 一直佩服他的才华. 他的画有清新又浓烈的美, 而且有种effortless的魅力,再热烈的色彩布局都仿佛信手拈来, 真实自然. 他小时候写的散文也很好, 看东西有非一般的视角, 总是新奇可爱的. 我最初看过的科幻小说都是他介绍的. 记忆里, 他成天为些非正统的东西兴高采烈, 一直让老师头疼, 在那样死板的体制里, 他代表不听话,行为举止不着边际。高中时候,我很快去念文科, 不太知道他的事, L有一段和他接近,后来告诉我他那时对纯科学的向往。大学以后,就断了联系, 听说他莫名其妙念了地质系, 拿个敲石头的小锤子四处晃,我倒是很能想象他穿着破牛仔裤拎个锤子的样子。
零零年左右流行网上同学录的时候,很多人一下找回联系. 那时我们在新加坡, L 有天说K在网上露面了, 我们才知道他在香港。好象是零二年的上半年,K要到新加坡开会, 兴奋地通知了我们。(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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