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12, 2010

最后一星期

可以去EspressoRoyale会朋友,但我好象还是打不起精神坐在那儿写东西。里面放眼望去,永远不变的,有英语系的人,学生教授,总有认识的。好象是Angell hall三到五层的另一个延伸,总让我有压抑的窒息感觉。所以,一个人,我没办法去。呵,就这样毫无信心的八年,到今天。

在那里大约是最后一次跟C喝茶,谈我们失了踪的好朋友K。
也在那里请R喝咖啡,她会帮我做答辩笔记。万幸英语系里还有她这个能干朋友。

昨晚,当年教我开车的“教练”请吃饭。教练后来慢慢变成朋友,难得还能聊聊天。

好象在很认真地跟AA告别。一个一个有关联的人,别过。

五月里还能冷得象冬天的AA啊,我好象,终于不再爱你了。人家说的那种谈了经年累月的恋爱,要结束的时候,大概就这种感觉?眼泪和欢笑,慢慢都变成过往,人也终于变了,没办法回到从前。好奇怪,我怎么会难过至此?几乎自虐地隐隐希望,这一切没有这么快就烟消云散。这么多年来每天早上醒过来都因为课业或论文而生的心事重重感觉,难道也值得留恋?

明天要和Chair答辩前最后一次面谈。

2 comments:

water said...

感伤伤感都是自然的吧。但还是希望你高兴一点,满怀信心的跨过AA的最后一个里程碑。

fading sky said...

嗯,会的。不伤心了,即使没人觉得我的东西好,我也象爱E一样爱它啊;) 至于AA,就这样再见了。

--看我下一篇吧-- 今天和chair的最后谈话忽然让我们都豁然开朗,结论是我需要写个intellecutal memoir 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