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SD回来, 小小Eugene晒黑了一层, 好象补了一个冬天欠缺的阳光. 没想到他最爱海边, 只要海浪和沙滩, 可以永远在水里和沙里玩, 对我们为之惊叹的会跳舞的大鲸鱼有种不过如此的随便.
匆匆就是四月, 艾略特荒芜的春天.
早上和water在电话里聊诗歌的形式怎么分析, 真好, 有做同样事情的好朋友.
很多很多东西要收拾, 我在沙发上边吃午饭边看New Yorker,
总是这样沮丧的故事, 没看完, 我就把杂志丢开,
真的, 怎么快乐的故事快乐的诗那么那么少,
痛苦痛苦痛苦的文学啊, 我们怎么在这样的篇章里快乐地工作?
"随笔", 日式的随笔,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给她去信, 告诉她我找到的历史渊源,
她们自信地写诗, 出书, 我查书, 写论文, 用这样的字眼:
seems, probably, it is uncertain that, can be seen as
一定是我的问题,
越研究, 越没有信心.
Thursday, April 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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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是呀,越来越爱看你的东西了,总能说出我的心里话。我们虽不天天同通话,受的磨难却是时时相似的。很多时候问自己,所研究的人活得很随意,早不在乎什么过去,我又何苦战战兢兢苦猜胡想那些模糊的影子呢?
真是这样, 我们这么痛苦地忙着写评论,意义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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