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七舅爷去世(因是妈妈的舅舅,其实该是"七舅公"?), 妈说, 可怜最后病得人事不清, 瘦得剩下一把骨头. 我在电话这头, 不知怎么安慰. 想了一会外婆, 自己发愣. 很久以前, 想写写外婆的故事,现在又常想, 算了, 为什么不散在风里, 水里, 天空里. 也会想, 我连奶奶都没见过, 妈说, 爸爸爱干净一定是象奶奶. 说是个瘦小妇人, 总在屋里四处擦洗. 我们的身体里, 都有她们的精神血液...外婆姓徐, 奶奶姓朱...
Eugene一天天长大, 昨晚和L说, 小人好象能懂很多道理了. 会说话以后,哭闹得少了. 大家都说他长得象L,我却总能在他脸上笑里看到我哥哥,甚至外婆.
家, 家, 家, 多么奇妙的概念, 是人, 是地理, 也是抽象的感觉啊.
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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