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家里七舅爷去世(因是妈妈的舅舅,其实该是"七舅公"?), 妈说, 可怜最后病得人事不清, 瘦得剩下一把骨头. 我在电话这头, 不知怎么安慰. 想了一会外婆, 自己发愣. 很久以前, 想写写外婆的故事,现在又常想, 算了, 为什么不散在风里, 水里, 天空里. 也会想, 我连奶奶都没见过, 妈说, 爸爸爱干净一定是象奶奶. 说是个瘦小妇人, 总在屋里四处擦洗. 我们的身体里, 都有她们的精神血液...外婆姓徐, 奶奶姓朱...

Eugene一天天长大, 昨晚和L说, 小人好象能懂很多道理了. 会说话以后,哭闹得少了. 大家都说他长得象L,我却总能在他脸上笑里看到我哥哥,甚至外婆.

家, 家, 家, 多么奇妙的概念, 是人, 是地理, 也是抽象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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