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15, 2008

Travel

从来没有这么累地旅行过, 经历航班延误, 行李丢失, 同时生病, 还要改文章, 见老师若干, 每天说话说到喉咙冒烟, 还要思考一大堆不着边际的抽象问题, 比如先锋形式的政治性, 比如只注意"意思"不追究语言本身倒底有什么不对. 耽在MN那天, 我在机场候机厅朗读自己的发言稿, 因为时间实在太紧, 只好疯狂地不理会周围人怪异的眼神, 旁若无人.

英语系的门面装修了, 有人找到工作欢天喜地, 有人碰到大挫折灰头土脸. 老师们实在还是老样子, 写写文章说说话, 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定义文学研究, 好象无一例外地不断添白头发, 显老.
但安娜堡好象没有去年回来时那么让人兴奋那么可爱. 也可能, 只是我太累了. 下次再来时, 几个好朋友都该走了. 小时候会为来来去去伤心哭泣, 现在, 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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