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累地旅行过, 经历航班延误, 行李丢失, 同时生病, 还要改文章, 见老师若干, 每天说话说到喉咙冒烟, 还要思考一大堆不着边际的抽象问题, 比如先锋形式的政治性, 比如只注意"意思"不追究语言本身倒底有什么不对. 耽在MN那天, 我在机场候机厅朗读自己的发言稿, 因为时间实在太紧, 只好疯狂地不理会周围人怪异的眼神, 旁若无人.
英语系的门面装修了, 有人找到工作欢天喜地, 有人碰到大挫折灰头土脸. 老师们实在还是老样子, 写写文章说说话, 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定义文学研究, 好象无一例外地不断添白头发, 显老.
但安娜堡好象没有去年回来时那么让人兴奋那么可爱. 也可能, 只是我太累了. 下次再来时, 几个好朋友都该走了. 小时候会为来来去去伤心哭泣, 现在, 就叹气.
Tuesday, April 1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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